One In A Million

大写的CHARLES和ERIK都是DoFP的。正常的Charles和Erik是XFC的。其余的名字同理。
设定：平行世界A和B。
XFC的Charles与DoFP的CHARLES互换。至于怎么互换的。就借无所不能最牛逼变种人Apocalypse来用下。所以CP是。CHARLES/Erik/CHARLES。ERIK/Charles/ERIK。当然还有XFC的ECE。DoFP的ECE。

0

1962年的那趟旅程是一切的开始，那时候一切都很简单。

餐厅里，CHARLES望向身边的ERIK，他可以看出ERIK眼中的否定。坐在两人对面的天启摇晃着酒杯。
[想要打败SHAW，我们可能会需要他。]CHARLES在ERIK的思想里开口，他试图说服ERIK赞同自己，“我们怎么知道你口中的平行世界都发生了些什么，很可能平行世界里面我和ERIK根本不认识。”
天启扬了扬眉毛，“理论上来讲是有可能的，但我会选择和你们这个世界最为相似的地方。”
“但是交换的过程他们并不知道？”ERIK问。
“当然，我也不可能去询问他们是否愿意。”
ERIK看向CHARLES的眼睛[但是我们没权利改变别的世界的事情发展。]
CHARLES皱了皱眉，他像是在挣扎，这看上去是个非常强大的变种人，CHARLES在Cerebro感受到他的时候就为之震惊，他不想放弃。

“你们考虑好了吗？”坐在两人对面的天启笑着问两人，“其实这游戏没那么难，无非就是交换一下，失去能力。只要找回能力再找到回来的路，你们就赢了。我就跟你们去对付SHAW。”天启语气轻松极了。

最终，CHARLES深呼吸，他望向ERIK的眼神变得柔和。
“我们不能改变别的人，”CHARLES开口“即使那些人是平行世界的我们。”
这一次，CHARLES听从了ERIK的意愿。
“好吧，”天启有点意兴阑珊，“那只好说再见了。”


1

1973年过后，CHARLES和ERIK之间已经复杂到无法形容了。

ERIK觉得自己今天大概走不出眼下的圈套，大量手持塑料武器的人类不断地向ERIK冲了上来，他将自己逼到了死角。
孤独的猎豹在奋力的厮杀，他看不到眼前的路。远处的雪山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夺目，猎豹试图离开这片泥沼，他需要指引，需要那根救命的稻草，无奈，他只有孤独。

世界就在那一瞬间静止了。

ERIK感觉到灰尘从自己的耳边飘过，所有的东西都慢了下来。手持非金属武器的人类变成了宇宙浩瀚星辰中的点缀，时间似乎都没有了意义。死亡如此临近之时，丝毫的希望都可以成为那救命的稻草。

那时候，CHARLES在看到ERIK出现的时候，便让HANK取来了头盔。
CHARLES在听到ERIK说起攻击他的变种人中有Telepath之后淡淡的回应“也许他们并没有认真想过你为他们做了什么，又或者他们有别的利益需要去追求。”ERIK知道这是试图在安慰他。
“ERIK，照顾好你自己，”CHARLES在ERIK转身离开的时候轻轻的开口“我…”他想说，我无法为你做更多的事情，我需要照顾学校，太多的孩子需要我的保护。CHARLES能读懂ERIK眼中的愤怒，孤独，但他能做的太少了，就好像将头盔还给ERIK变成了最为有效的一件事。
“我知道。”ERIK没有回头，他回应的很迅速，他甚至不需要CHARLES将剩下的话说出口“Goodbye, old friend.”
“Goodbye, ERIK。”

ERIK在这一瞬间，几乎是本能的摘掉了头盔，他将头盔拿在手里，他敞开了他的思想。猎豹在烟雾的掩护下避开豺狼的骚扰，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像是在告诫那些恶灵，他从未丢失那份殊死搏斗的勇气。

ERIK记得在取回头盔之后，他并没有回头看向CHARLES，他拿着头盔的那只手紧紧地捏着金属质地的边缘，他的手指像是可以感受到每一个分子的跳动。他走出大宅的每一步都那么艰难，他没指望CHARLES会开口叫住他或者挽留什么，那从来都很艰难，无论是很多年前的岁月，又或者是眼下，背离CHARLES从来都是他的选择，最艰难却也最为坚持的选择。

此刻，他的思想里仍旧静的如同一潭死水。
ERIK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，卸下头盔的那一刻，ERIK在期待着思想中会出现的声音。他曾经烦透了那突然的闯入，那声音总是伴着笑意，听上去时而低沉时而高亢，带着愚弄却也暧昧的如同春日的阳光。

ERIK的思想和眼前的世界一样的安静。
CHARLES存在在眼前的每一寸空气中，唯独消失在ERIK的思想里。

静止的世界伴随着ERIK不断的移动，酷似雕塑的行人木然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，呆滞的就像从未存在呼吸。
ERIK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向外淌出深红色的血液，他走过的路上留下零星的痕迹，他的脚步开始摇晃，他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不断的下降，他的意识开始迷离。
穿过街道，ERIK依仗着铁质货车进行短暂的休息。他应该戴上头盔，此时此刻，可能不止一个Telepath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他。而ERIK依旧仅仅将头盔拿在手里，他想再多等一段时间，也许，那个声音会在他睡着之前轻轻的在他的思想中响起，然后对他说“ERIK，照顾好你自己。”

ERIK在货车上睡着了，他疲惫的靠在车厢里，他的头随着货车的颠簸而左右的摆动。
他确定自己不会在思想里听到那个声音了，就像在华盛顿又或者在大宅里，CHARLES没有回应那句old friend，改变了的东西就已经将那些留在了回忆里，无法再触及。

ERIK并不知道货车的终点将驶向何处，但他知道，在离开这个车厢之后，他将又一次投入战斗，一个人的战斗。ERIK从不是一个人，他有最虔诚的跟随者，很多年前，他还有Raven，有一群愿意为他奉献生命的兄弟姐妹。可在他的心里，在战斗结束的时候，在胜利又或者失败的时候，他总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人。

CHARLES的意外出现让ERIK觉得这个世界又再一次的变得透亮，那双蓝色的眼睛满含笑意的看着ERIK。他穿着淡蓝色的衬衣，衬得他的谦逊并且斯文，ERIK身上的伤口几乎在那一刻又叫嚣起来，像是抗议身体的主人思想的不安分导致了血液的加速流动。
ERIK望向CHARLES的眼睛，他的头发比起一年前微微的被打理，脸上的胡须修剪的很整齐，他的眼神平静而厚重。ERIK想，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很多年前那个年轻到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。现在的他，沉着而内敛，看着他的眼睛，汹涌澎湃的浪潮像是被深蓝吞噬，留下的便是那份静腻。
“你要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吗？”CHARLES笑着开口，像是在提醒ERIK。
ERIK的手里仍旧拿着那笨重的头盔，他忍着身上的疼痛，走向CHARLES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那边有一处房产应该是安全的，”CHARLES指向了远处的稻田间“我不会呆太久，学校还有很多事情。”
说完，CHARLES滚动轮椅先ERIK一步转身。
ERIK抬起脚步，他微微的看向CHARLES的轮椅，用能力将它抬起。
CHARLES回过头看向ERIK“这对我来说没什么的，”说着，他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轮椅，示意ERIK将自己放到地上“给你自己省点力气吧。”


2

CHARLES的记忆中，无论是ERIK，又或者是那个年迈的MAGNETO，都一次又一次的说起，变种人才是人类的未来。这是一道无解的谜题，CHARLES时常会看着ERIK的头盔愣愣的发呆，他总是会陷入希望与现实的漩涡之中，怀揣希望却也如履薄冰。
这是每一个种族进化的历史上都会面对的抉择，优胜劣汰。当先进的文明，强大的能力出现，CHARLES可以理解人类的反映，惶恐，惴惴不安，甚至是以武力的方式进行打压，这都不过是心中对于生存的追求，是不安全感的无限放大。

CHARLES坐在壁炉旁边，他的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，他伸手摆弄着那些木炭，橘红色的火光让他的身体笼罩在一片暖流之中。他转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ERIK。
ERIK裸着上半身，咬着牙闭上眼睛，忍受着将肩膀上的子弹取出来的疼痛。CHARLES滚动轮椅，他来到ERIK的身边。
伸手拿过ERIK手里的纱布以及酒精，CHARLES用眼神示意，还是我帮你吧。
“你知道杀了那个男孩是行不通的，ERIK。”CHARLES尽量减轻自己手指上的力度，他看着ERIK的眼睛，试图从那双湖绿色的眼睛中看出些情绪。
ERIK的身上随即散发着戾气“所以你是来劝我的。”
CHARLES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，然后用绷带包扎，他的手机划过ERIK手臂的肌肉，接触的皮肤似乎在顷刻间开始发热。

他们曾经无比的亲密，某种层面，他们从不曾疏远。

“人类和变种人本就没有区别。”
“CHARLES，”ERIK将背后的衬衣套在身上，然后随意的系上扣子，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可反抗的坚持“你还看不清楚吗？即使你和RAVEN在全世界面前表达了友善，政府仍旧希望改变我们。他们要用那个孩子的基因让变种人灭绝。”说完，ERIK站起来，他绕过CHARLES走到酒架旁。

烈性液体滑过口腔的时候，ERIK想起来一年前在飞机上，也是只有他们两个人，就像现在。
“他们在给与选择，那并不是强制性的，人类只是害怕！”CHARLES反驳，这就像是回到了最初，回到了十年前，他们之间的争论从不会停止，以往的争锋相对还未风平浪静，新的势均力敌又重演着历史。
“他们不可能准备好，”ERIK转身看着CHARLES，他始终冷静而自持，他的果断与坚持就像是最坚硬的金属，任再高温度的烈焰都无法摧毁分毫“我们才是未来。”

CHARLES再一次滑动轮椅，他靠近ERIK，他伸手从ERIK下垂的手里拿过酒杯。
酒杯里的液体随着CHARLES手臂的晃动而摇摆，他看着那玻璃器皿将壁炉的火光反射“我曾经看见过未来，”说着，CHARLES抬起头，四目相对“那个孩子引发了很大程度的战争。”
“什么？”ERIK像是无法理解CHARLES口中的未来，这听上去就像是一年前事情的重现。
“因为这场战争，我们都付出了很多。”那段从LOGAN思想里看到的记忆，还有那些属于PROFESSOR X的回忆，CHARLES不想面对那样的未来，他也不希望ERIK面对。
“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曾经透过LOGAN的思想看见过未来，”CHARLES解释道“当然，是本来应该发展的未来。”
ERIK思索了片刻“那你更加不应该阻止我，那些未来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，任你再努力，消灭我们一直都是人类以及政府的目的。”
“这是一个新的开始，我们应该抱有希望。”
ERIK走到CHARLES面前，他弯下腰，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，他看着CHARLES的眼睛开口“我会给你带来希望，CHARLES，但别挡着我的路。”

那个满头白发的MAGNETO曾经也用相似的语气对PROFESSOR X说，CHARLES看着ERIK的眼睛，瞳孔的深度像是将世界无限的放大，然后与记忆中的那些画面重叠。那些记忆中，珍贵的回忆总是和学校的孩子联系在一起，而撕心裂肺往往都指向了MAGNETO。

“告诉我未来是什么样的。”ERIK站起来，再一次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向CHARLES，就好像一年前在飞机上，他指责CHARLES的躲藏，抱怨他将所有人遗弃。
“相信我，”CHARLES迎上那尖锐的眼神“你不会认为那是段美好的回忆。”他已不再是一年前在飞机上任凭机身摇摆而无法自控的人了，他再一次的保护那些孩子，他找回了自己。
“那是人类应该付出的代价。”ERIK像是仍旧在坚持。
“那我们呢？”CHARLES记得那场战斗让无数的变种人失去了能力，他记得LOGAN痛苦的将钢筋铁骨刺进那个他挚爱的女人的身体，他记得在那间屋子里，ERIK看着自己消失时候的眼神“我们也同样损失惨重。”
“牺牲从来都不可避免。”
“无数变种人失去能力，甚至是生命！”CHARLES情绪变得激动，那些回忆在思想里面变得清晰“ERIK，想想他们。”
“那你在做什么？”ERIK指责CHARLES，“你应该保护变种人。”
瞧瞧眼前的状况，这像极了过往的争吵，CHARLES手指的触感还未从ERIK肩膀上消失，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对对方进行征服。

“我？”CHARLES苦笑的回应，“你看着我死去！”这是一场没有意义的争吵，CHARLES突然意识到，记忆中的MAGNETO像极了此时的ERIK，他执着而尖锐的就像匕首，深深地刺进皮囊之下的心脏。

ERIK在这一瞬间变得不知所措，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，心跳的幅度变得剧烈，一下一下的在ERIK的思想中发酵“CHARLES，我…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，CHARLES没有指责他，这句话听上去就像是无奈的诉说。
“ERIK，别把那些牺牲变成现实，既然我们有了再一次的机会。”CHARLES觉得他快要成功了，他从ERIK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许的犹豫。

CHARLES知道这句话对ERIK来说就像是伤害，他想，他可能永远无法变成未来的那个PROFESSOR X。
他顺着匕首插入心脏的地方，剥开那层皮肉，伸手将心脏捏在指缝间，他将最为柔软的部分暴露，他用自己的伤口当做武器将那把匕首包裹，然后吞噬，活活想要勒死ERIK。
他是迫不得已。CHARLES对自己说。就像多年前在海滩上与ERIK决绝。

ERIK没有再回应。
CHARLES在ERIK身边安静的将烈性液体灌进自己的喉咙。
硬币在ERIK的手指间旋转，他出神的看着那金属印花。伤口还在隐隐作痛，他不适的扭动了自己的手臂，他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，想起了失去母亲时候的恐惧。


3

半夜的寂静让任何的动静都变得异常的清晰。
“ERIK，”CHARLES突然的唤醒微微睡着的ERIK“你最好带上头盔。”说着，CHARLES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，他示意周围有其他的Telepath。

他们闻到了汽油的味道，ERIK回过头看向CHARLES“你还觉得应该抱有希望吗？”
CHARLES不予理会，他用手指轻轻的压着太阳穴“他们人太多了，ERIK。”他看向ERIK，这会是一场恶仗，他的眼神对ERIK说。

大火几乎在顷刻之间烧了起来。
没有Cerebro，同时控制大量的人耗去了CHARLES很大的力气。
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并肩战斗了，在华盛顿，他们几乎差点将对方撕裂。CHARLES想起了记忆中的MAGNETO，后者那时候就站在同样年迈的教授身边，他们一同抵抗着哨兵的进攻，守护着彼此。

白色的闪耀在CHARLES的眼前绽放开，他在一瞬间感受到身体不受控制的移动，就好像每一个分子都被击碎，然后再重新组合，进而再重复。
无数的画面在他的眼前闪现，他看到了那些孩子，他看到了最初的ERIK，他看到了那时候的自己，小时候的RAVEN，甚至是养父还有母亲。
CHARLES的身体不断地旋转，他的头就像是从内部爆裂一般的疼痛。

Our lips and our arms
Close within each other
Will be on a moonlight swim

CHARLES听到了歌声，他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，他的身体就像是经历了无数次的蹂躏一样的难受。
他睁开眼睛，屋里的摆设看着熟悉而陌生，他不确定自己身处何处，耳边的歌声不断的响起，他记得前一秒中他还在和ERIK进行殊死的抗争。

“Charles？”
CHARLES抬起头看向Erik，然后望向Erik身边的那个年轻人。CHARLES几乎在下一刻就意识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。他，他们，在寻找变种人的路上，也经历过相似的情况。CHARLES看向天启，然后转头对Erik说“你们接受了他口中所谓的挑战。”
他没等Erik的回应，又对天启说“送我回去，你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。”说着，CHARLES带着情绪的看向天启，他像是要钻进天启的脑袋里。
“你的精神力比我送过去的那个Charles要强多了。”天启打趣的开口，像是完全没有理会先前的威胁。
“他会没命的！”CHARLES愤怒的咆哮，他必须赶紧回去。
天启露出了一个[无趣]的表情，他轻轻的握拳“我把他们送去安全的地方了，”说着，他走到Erik的面前，看向Erik“不得不说，你未来的破坏力还是蛮惊人的。”
Erik不解这句嘲讽，而CHARLES则抢先对天启开口，“你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情况吗？”
天启扬起嘴角，“看上去你比我以为的还在乎他，”说着，天启打量了一下CHARLES，“别担心，游戏还没开始呢，太早结束多没意思。”

屋里的气氛诡异极了，Erik坐在CHARLES的对面，他看着CHARLES的轮椅，像是很难接受这十年之间CHARLES的改变。
Erik起身走到卫生间拿过湿毛巾递给CHARLES，示意他擦掉脸上因为战斗沾上的泥土以及血迹。
CHARLES先是抬头看向Erik，眼睛顺着Erik的手臂落在毛巾上。他接过毛巾“你顺从了他的想法。”
顺从，Erik微微的皱眉，这个词听上去刺耳的就好像嘲讽，这不过是路途当中无数个选择之一罢了，Charles听从他的话去监狱找到了Alex，又或者他赞同了Charles先去水族馆的想法。
“而当年的你，‘顺从’了我的想法？”Erik笑着回应，没有过多的戾气，他再一次的坐在了CHARLES的对面。

CHARLES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，他和ERIK在狭窄的通道两端擦肩而过，语气暧昧的就像是少不经事。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时候的ERIK了，那些年的记忆因为抑制剂而变得模糊，他那时候迫使自己不去想起那些美好，久而久之，美好的事物也像是悄悄的抛弃了他。

Erik看上去和CHARLES记忆中的ERIK没有什么差别，他青涩，比起昨晚还在与自己争锋相对的人，眼前的Erik就像是还未出鞘的匕首。
“我曾经好奇别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。”CHARLES叹了口气，他缓和气氛的对Erik说。
“有区别吗？”
CHARLES拿起床头柜上的笔记本，他认得那个笔记本上记录了这一路的形成“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。”

“这会持续多长时间？”CHARLES看着天启开口询问。
“这取决于他们，并不取决于我。”天启看向一旁的Erik“他们才是参与游戏的，他们才能让一切恢复正常。”
说完。天启扭曲了时空，消失在了屋子里。



TBC